本来就是载人、行货、运载几用的复合性车型,要不然干嘛设计得这么大。
牧高义也赶紧跑过来,一把抽回图纸,反驳道:“你就关注这种问题吗?你瞧瞧这车子,四轮的径身都较小,这该如何箍轮,它型状细长,车厢这般大,却可以仅用两马或者三马来拉,这合理吗?”
合理,只要给车身减重,整体结构力量达标,它就能合理。
史和通听完牧高义的话,赞同地点头:“的确,它车厢这么长,一旦跑起来,会不会晃动得很厉害?这轮子如果急行转向,会不会从轴线开裂,造成失衡翻车?”
这的确是大多数四轮车的通病,对路面的要求十分严苛,不能上山、不能窄路、不能淌水、不能跑快、不能转弯……
这两人越说,就越觉得这张图纸乍看之下还挺震撼的,主要是这种新奇难见的画技,但它却经不过细细推敲。
毕竟它如今是在工匠的手上,而不是画师,他们更在意的是设计内容,而非浮夸华美的画工。
想到,她刚才对他们的设计图评头论足,夸夸其谈,如今也该轮到他们“回敬”一番了。
然而,郑曲尺却不给他们这个机会。
她又从斜跨包内掏出一叠纸,在他们面前摇了摇:“这些,我都有相应的解决方案,现在我只想问一问你们一句,假如这一辆车被制造出来,是否可以辗压邺国目前从别国引进的全数车子?”
他们看着她手上的那一叠厚重纸张,不禁咽了咽口水。
心道,真的假的?
史和通心跳得有些快,他舔了舔嘴唇,道:“你、你这说的是真的,还是故意拿一堆白纸逗我们俩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