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曲尺一双通红的眼睛被一只冷白冰凉的手遮住了。

“曲尺,别看了。”

虽然那血腥残忍的一幕被遮挡住了,可是那十几颗头颅滚落的画面却深深地印刻在了郑曲尺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浑身发抖。

这群畜生!

太可恶了,太不是人了!

郑曲尺彻底怒了:“去,宇文晟,赶紧去劈了他们!”

宇文晟看了她一眼,道:“好!”

一个“好”字刚从郑曲尺的耳边掠过,他人已经飞出了马车,人在黄土高坡瘠骨嶙峋的“肋骨”处跳跃,飞快地接近敌方所在位置。

郑曲尺微愣。

……他真去了?

润土显然也看到将军独自前去御敌的身影,他神色大骇,当即勒停了马匹,停下了继续冲刺挺进敌方“腹地”的打算。

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打算,只能一跃而上至车顶:“夫人,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将军的意思润土懂,他独自前去应敌,便是想留下他们护好夫人安危。

郑曲尺直接就被润土给问傻了。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