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文山双手掩面,黎臻只是听着都难以接受,何况当事人。

“能说说她的样子吗?”黎臻拿出手帕递给岳文山,语气轻柔地问。

接过手帕压在眼睛上,岳文山道歉,“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情绪平复些后,岳文山开始描述宇文燕的长相。

黎臻之所以需要岳文山讲述过去,就是因为人的容貌会因为个人的经历而拥有独属于自己的特征,所以说‘相由心生’也是有几分道理的。

就比如俩个容貌相似的人,但因为自身所处环境乃至受到的教育甚至是对为人处世的态度不同,都会造成气质上极大的差异,甚至使得面容给人的感觉毫无雷同之感。

在岳文山讲述的过程中黎臻边听边画,偶尔还要打断讲述询问具体细节。

初时黎臻没发现,但随着人物草稿成型,黎臻惊讶的发现,这个女人她上一世见过。

祁翼寒的远房表婶,叫什么黎臻不知道,黎臻只知道祁翼寒的表叔表婶定居国外。

上一世黎臻总共见过祁翼寒表叔表婶两次,一次是黎臻生产的第二天,一次是女儿成人礼。

黎臻对任何亲戚都没什么亲近感,何况几乎是没怎么见过面的远房亲戚,第一次见黎臻压根没什么印象。

让黎臻印象深刻的是第二次,祁翼寒这个远房表婶的儿子长得和祁翼寒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当时连向来处事波澜不惊的祁翼寒都感到讶异,说这小子跟他长得真像。

黎臻呷了口茶压下思绪,一个国内一个国外,一个已经身死灯灭,一个按时间算已与祁翼寒表叔结为伉俪,怎么可能会是同一个人。

“你看看……”

黎臻把草稿递给岳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