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臻扶额,她知道去哪里打水。
祁翼寒丝毫没觉得有何不妥,出门打水回来,进休息室给黎臻沏上茶后出来,还不忘道。
“忘了给你预备水了,下次注意。”
黎臻,‘其实不用说的那么正式,更不必下次注意,她可不喜欢总来这里听戏,太浪费时间了。’
全程被当空气,看着祁翼寒和黎臻卿卿我我,余玉芝嫉妒到面目全非,声线紧绷到刺耳。
“黎臻,你怎么会那么想我?当时是你让我签字作证的,现在又这么说……你为何非要当着翼寒哥的面一再贬低我,是因为翼寒哥送了张婶去乡下,把房子腾空暂时给我栖身让你感到不满了吗?那对不起,我道歉,但请你不要再拿我的名誉出气,毕竟我一个人孤苦无依,实在受不起。”
说罢,余玉芝双手捂脸,哽咽声从指间溢出,令人不忍卒听的哀伤。
如果没有亲历过老邓头与余玉芝的罗生门,刘思琦或许还会信余玉芝的话,但现在他是一句都不信,就是祁厂长怎么会把房子给余玉芝住,这是什么样的三角关系?
黎臻怎么也没想到她防备到了余玉芝埋雷,却没防备到祁翼寒背刺。
被黎臻失望的眼神盯住,祁翼寒抿紧唇滚了滚喉头,哑声道。
“我没和你说,咳,妈搬回乡下住了,祈莲和祁翼阳住宿舍……贺伲来了北市暂时借住,没人照顾她,就暂时没让余玉芝搬。”
黎臻记得贺伲,首长家的女儿,性格活泼开朗,特别喜欢粘着祁翼寒,上一世她没少受贺伲挤兑,只是当时的自己醉心绘画愣是一点没察觉,还觉得贺伲为人直爽蛮可爱的。
按照年纪算,这个时候的贺伲也不过十五岁左右的年纪,原来她这么早就开始接触祁翼寒了,上一世的自己太迟钝太傻了,这种黑心萝莉可比余玉芝这朵白莲花难对付多了。
幸好祁翼寒送走了张桂兰,反而暴露了贺伲,要不然她没有防备不知道要吃贺伲多少暗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