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碂扫见干咳一声,祁翼寒主动带客上楼,道,“去办公室谈。”
三人走进办公室,走在最后的林碂回手关门,落座祁翼寒对面沙发。
黎臻沏好茶每人倒了一杯坐到祁翼寒身侧。
林碂喝了口热茶,道,“既然您二位都已猜到我的来意,那么我也就直说了……”
说着,林碂目光锐利地迫着黎臻,“麻烦黎臻同志解释下是如何练就如此神技的?”
任何神技都不可能一蹴而就,无数次的摸索练习必不可少,卖油翁的唯手熟尔是长年累月的积累,黎臻的神技必定也需要摸过无数头骨……
那些头骨是哪来的,如果黎臻解释不出来,那么北市监狱将非常欢迎有新人加入。
人真的不能随便帮忙,看似好意到最后极可能给自己惹来麻烦,不过,黎臻没后悔这次出手为俩个孩子主持公道。
黎臻伸手向身侧,“我的模特就是这位……”
突然成为主题的祁翼寒稳住情绪没有暴露惊讶,沉稳地等着黎臻继续。
“我从六岁第一眼看到我丈夫时就爱上了他,没有他的日子里就靠一遍遍描摹他的眉眼熬过相思,后来嫁给他后也是聚少离多,有机会摸到他的脸我便默背在心里,他走后我便继续画,我这一手神技都是他给我培训出来的。”
虽然黎臻在别人面前坦言爱死了他他很高兴,就是这讲述怎么听着有种毛骨悚然的味道?
祁翼寒挑眉,傲然睨着表情一言难尽的林碂。
林碂有种祁翼寒在跟他显摆的直觉,好歹是一厂之长,不至于这么幼稚吧?一定是错觉。
“如何证明?”他需要的是证据,而非空口无凭。
黎臻起身拿来纸笔,用毛巾遮住双眼系在脑后,伸手去摸林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