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都是他的错,让他说的他倒满身是理了,黎臻反唇相讥。
“你都干了些什么事情你自己知道,你怎么好意思说我?”
祁翼寒就不明白了,之前他解释的时候黎臻并未反对那也就代表了认同,怎么这会儿又翻旧账。
“我跟你解释过……”
“我不听!”黎臻好比琼瑶女主附体,就差满脸是泪,可惜她哭不出来。
“不行,你必须听!”
祁翼寒掰过黎臻的脸,面对面一字一句讲给黎臻听。
“我再给你解释遍,一,给她落户口安排工作是看在老宋和你的份上,因为在我眼里,你和她是好朋友,我帮她有一部分原因也是想你高兴。”
黎臻嘴唇微动待要反驳,被祁翼寒狠吻了下,话堵在嗓子眼里没说出来。
祁翼寒万分不舍地离开黎臻香软的唇,欣赏着之上的水光,继续道。
“二,那次偶遇朱慎,我因为气你把我身边的位置让给旁人,所以才没赶走她,你倒好,和马金山关起门来说话都不叫我一起。”
黎臻从话里听出了委屈,下巴险些砸到脚面上。
“三,我让她参与修改萧子文的设计稿,是基于任人唯贤,发现人才为厂子谋发展是我这个做厂长的本份,与对方是谁是何身份无关。”
“四,我心里只有你没有旁人,那个贺伲就是个小孩子,我怎么可能对她……没让余玉芝立即搬,完全是为了贺伲的安全考虑,我希望你不要多想。”
一口气说完,祁翼寒用期待的眼神望着黎臻,像只祈望主人不要丢下他的大狗狗。
黎臻与祁翼寒对望片刻,终于说出了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