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桂兰拿着医生开的药方找到徐战交费取药,自己则陪着祈莲去输液室打点滴。

没见到黎臻,张桂兰问徐战,知道黎臻已经走了,坐在输液室的排椅上跟祈莲絮叨。

祈莲听医生说她脸没事,恶劣的心情好起来,听张桂兰还要找黎臻要赔偿,劝道。

“她现在是只认钱不认人,我哥偏还就听她的,你去找她要赔偿闹不好又会惹得我哥不高兴,咱们好不容易搬回去,可别因为这点小事又被赶出来。”

“那你说咋办,就容她这么欺负咱们?”

她这个婆婆当得太窝囊了,张桂兰咽不下这口气。

祈莲冷嗤,“她敢打我,敢这么不拿您当回事,我哪能让她好过,您放心吧,以后有她哭的时候,我要让她一辈子都后悔这么对待咱们。”

张桂兰好奇地压低声音问祈莲,“你有啥好主意跟妈说说。”

“跟你说你也帮不上啥忙,就等着瞧好得了。”

张桂兰的心猫抓似的难受,“跟妈说说怕啥,妈还能卖了你不成。”

祈莲啧了声,“行吧,远的不说,跟你说个眼前的。”

说着,祈莲与张桂兰耳语,“我听人说这次吴建国被开除就是因为黎臻算计余玉芝被牵连的,以吴建国那秋后算账的性格,这次绝不会轻饶了她,我这就去找吴建国,知道我这副样子也是黎臻害的,不用咱们出手,吴建国就能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闻言,张桂兰犹豫。

“你说的不错,可你和吴建国……”

祈莲厌烦地翻了个白眼,“他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再说又不是我逼着他对我好的,他心甘情愿,我跟他清清白白的,你就别乱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