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怀疑她有见过真凶,但以我对余玉芝的了解她肯定不会承认,还会没病装病要求住高级病房,还得有陪护,每日三餐不重样,给我判刑必须十年起步……”
全让黎臻给猜对了,林碂无奈道,“她坚称被送到医院后才恢复意识,并不承认有看到过凶手。”
“也或许她确实没有看到而是听到。”
黎臻记得当时余玉芝晕倒时是背对着岳文山,也就是说凶手行凶时余玉芝根本不可能有胆子回头去看。
林碂耸耸肩,“听的话提供的线索就太少了,除非对方身上有足够浓重的气味,或者对方脚步声与众不同,又或者对方突然咳嗽了下,而恰好余玉芝听出了对方是谁……”
“有那种可能吗?”林碂自言自语。
“问问不就知道了。”黎臻道。
余玉芝拒绝见黎臻,坚持要见祁翼寒。
林碂因为王锐对祁翼寒印象不大好,尤其听说余玉芝要见祁翼寒更加不满,问黎臻。
“你同意?”
如今余玉芝的户口恐怕还在祁翼寒的户口簿上挂着呢,她哪有道理拒绝,黎臻笑而不答。
“真是好脾气。”
听林碂颇有些抱打不平的味道,黎臻奇怪地看了眼林碂。
“我听王锐提到过旅店的事,我们倒不是八卦,就是看不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
闻言,黎臻忍俊不禁,朝着林碂竖起大拇哥赞道,“正义之师!”
“那是……”他和王锐都是坚贞不渝那一挂的,绝对正义,林碂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