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刷碗去。”

黎臻命令看饿了,也煮了碗面坐在桌边吃的余玉芝。

“怎么又是我?”余玉芝不满地抗议,“你们不做饭难道还不能刷碗吗?”

黎臻好整以暇,“不能。”

余玉芝吸溜着面条不动,黎臻也不催她,单手支头看着余玉芝慢悠悠地道。

“你肚子里怀的可是祁翼寒的弟弟,论起来你还是我的长辈呢,做长辈得以身作则,做饭刷碗洗衣服收拾屋子当仁不让。”

余玉芝冷笑,“既然你承认我是你长辈,那你叫声妈我听听。”

“呵,我叫你,你敢答应吗?”黎臻抱着猫摆弄着猫锋利的爪子笑得像尊弥勒佛,可看在余玉芝眼里却比恶魔还恐怖。

“你卑鄙!”余玉芝眼泪含在眼圈里,楚楚可怜的端着用过的碗筷进厨房刷碗。

三个女人一台戏,王公辰身处其中十分不适,黎臻也看出来了,同王公辰道。

“这里不用你守着,我自己就能处理,麻烦你去找这个人,就说是提车。”

钱在家里的保险箱里锁着没带过来,入股合同就先不签了,黎臻只让王公辰给金石城带句话,说以后再签合同。

什么合同王公辰没问,反正黎臻让干啥就干啥,应了声好,接过黎臻写的便条便走了。

余玉芝刷完碗出来见王公辰不在了,觉得自己又行了,“饭也吃完了,你咋还不走?”

黎臻好笑道,“我说了要在你这住几天,你脑子不好使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