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陈赢低叹,“只可惜祁峥并不赞同我的观点,他目光短浅,只认为身为医者应以救死扶伤为己任,不该去追求不切实际的长生。”
黎臻不想去评判陈赢所持观点的对与错,不耐烦地道,“这些都和我没关系,我也没兴趣谈论这些,您请吧……”
陈赢似乎因为有人可以倾吐心事而态度变得极好,闻言也不恼,继续道。
“别急,我就要说到关键点了。”
“好吧,那你快点。”
就知道这丫头和祁翼寒一样嘴硬心软,陈赢道。
“我当时抛下翼寒出国也是迫不得已,当时相对于国内,国外更适合我做研究,只可惜我抛夫弃子醉心研究,多年后才发现我的研究根本无解,于是,我把长生从追求肉身长生改为精神长生,并真的取得了一些成果。”
黎臻深感恐怖,“精神长生不会是将人的思想保存下来注入到新的躯体中吧?”
“你可真聪明,一点即通。”
黎臻压根没感觉陈赢在夸她,就像大人教小孩子学习,为了让蠢货能快点学会1+1=2而敷衍的忽悠,那不是夸奖而是另一种无可奈何。
“你不会是想说,孤儿院里的那些仪器就是用来制造精神永生的吧?而那些孩子就是你的试验对象?”
闻言,陈赢两手一摊,“他们没有我的核心技术,做不到的……”
“他们?”黎臻诧异,“你的意思是有人了解到了你的一部分研究内容,然后照猫画虎在孤儿院里做那些见不得光的事?”
“是的。”陈赢当即点头承认。
“你是想说你是无辜的,是有人栽赃陷害你?”
“你怀疑我?”陈赢听出黎臻语气里的嘲讽,道,“我没必要骗你,我跟你说这些也不是希望你能理解我,我只是想你帮我劝劝翼寒,让他别再想方设法找各种机会送我走,我不能再回国外,那里已经没了属于我的生存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