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远之娶妻当日,温氏悲愤之下吞金自尽。

为了任远之这样的人,温氏实实不值得。

北笙闷闷地道:“温氏当真可怜,若我是温氏,救夫心切,只怕是王爷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了。”

赵疏疑惑吃惊,“二姑娘为何要拿自己作比呢?”

北笙眼圈微红,喃喃说:“女子一旦嫁人,身家性命皆系于夫君一人,若我未来的夫君遭此劫难,我定然会抛舍一切为夫一搏。”

裴峥怔怔盯着北笙半晌,才眉目一挑,端起茶来敬北笙,“徐二姑娘当真是心有大义之人,将来若谁能娶徐二姑娘为妻,乃洪福也。”

半晌没有说话的赵疏猛然起身,将众人吓一跳,裴峥惊问:“小侯爷要做什么?”

“裴公子替我们同长公主说一声,就说我们有事先走了!”

不等裴峥回应,赵疏就拉起北笙往外跑,“我有事要去一趟乐平王府,先送二姑娘回家。”

“我还没给长公主请安呢!”

“以后再请安也无妨!”

……

周遭宾客的目光齐唰唰都向他们二人看过来,以为发生了天大的事情。

公主府门前,郎琢才从马车上下来,差点被慌慌张张的赵疏和北笙撞到。

郎琢不由后退一步,上下打量了一番莽撞的二人,轻声斥道:“在长公主府中也敢如此莽撞,是忘了昔日本官对二位的教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