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笙打开袋子,从里取出一粒乳白色的奶糖,又喂给郎琢,“吃了这个就不苦了。”
郎琢闭着眼闷闷一笑,“徐二姑娘当真是什么好东西都有。”
“大人若喜欢,都给你。”北笙将一袋子的奶糖都塞到了郎琢的怀中。
她正愁这袋马奶糖不知如何处理,丢了又可惜,自己又不想吃,正好送给郎琢,也算是一个人情。
马车跑得风快,一刻钟的时间就拐过了三条街,到了郎府。
晏清一路将郎琢背了进去,放在榻上。
郎琢呼吸急促,他浑身开始颤抖。捂着自己的胸口,难以抑制的大口喘息。
“府上有酒吗?”北笙大声问他!等下鹿竹取来的药,需要用酒催服。
“在、在书房……”郎琢断断续续的,三个字都说得好生吃力。
北笙想招呼人去取酒,却发现院中只有两三个洒扫的老仆,整个府内连个女婢都没有。
洒扫的老仆也不知道郎琢近身的东西放在哪里,他们也从不进郎琢的书房。
北笙急急道:“晏清,你去书房找酒,绾月你去厨房烧水,要滚开滚开的。”
晏清和绾月急急去了,房内只剩下郎琢和北笙两人。
郎琢脸色惨白,大汗淋漓,手腕上的伤如盐椒腐蚀般疼痛。
“我好冷,好疼,……”
郎琢身体紧绷,伸手去撕发疼发麻的手腕,北笙俯身死死抱住了他,不让他乱动。
越是乱动毒素在体内游离得更快。
“大人别乱动,鹿竹去取解药了,很快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