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了什么?”赵疏草草的将药罐塞进怀中,要去打开那匣子,被北笙按下,“你回家在看,我先进去了。”
赵疏含笑点了下头,按下心头的好奇,转身将匣子塞到马背的囊袋里,上马而走。
赵疏走后,北笙才发现他的外袍还穿在自己身上,苦笑一下,正要转身进去,才看到鹿竹和绾月打着马车而来。
她们从马车上跳下来,跑到北笙跟前,倒比马儿还喘得厉害,鹿竹说:“姑娘怎么一个人先走了,不等奴婢们?”
绾月说:“都怪那个斡风,说姑娘在睡,叫我们不要打扰,硬生生将我们留在厨房,帮他干活。等我们出来时,青阳说姑娘已经走了很久了。”
北笙没有做声,将披风解下来交给鹿竹,“你烧些水来,我洗漱后再去见母亲。”
“是。”
二姑娘没有明说,她们的心头却很清楚,定是郎大人又惹姑娘不开心了,上回就是如此,吓得姑娘夺路而逃,这回八成也一样。
北笙更衣洗漱后才去了梅香居,贠夫人也等着她了,南音也恹恹地坐在一边,没有什么精神。
屋中气氛沉闷,北笙不敢多言,只向母亲和姐姐问安后,坐在了南音对面。
贠夫人面容沉郁,怒道:“乐平王那副德行还妄想储君之位?就算太子无踪,陛下从庶民百姓中遴选储君也比那乐平王好过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