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见过郎琢一脚就能踢飞一个近百斤的人?
她只是一个女子,她没有那么强大的心脏,她的心头也住着恶人,但她只用温柔的手段害人,让那些对她做过恶的人溺毙在她营造的幸福和温柔里。
她害怕血腥、害怕尸体、害怕令人窒息的气氛。
郎琢不觉自己的行为有多过分,一脸慈悲的朝北笙微笑,“你能同赵疏谈笑自若,能送他亲手做的药泥枣和亲手绣的香囊,为何对我避之如浼?”
不提此事还好,一提此事北笙心头如锥刺般疼。
她对赵疏的这场阴谋郎琢如何能懂,她以爱作缚,捆绑的何止是赵疏,连她自己的心也都裹挟了。
半真半假间,自己又何尝不在沦陷!
郎琢的话戳到了她的痛处!
她弩瞪着郎琢,咬牙切齿道:“大人如何能同赵疏比?学生心悦他、喜欢他、爱护他,而大人是我的先生,是我的老师,学生自认为做到了一个学生对师者该有的敬重!大人还有何不满的!”
郎琢心头浮起的戾气在肆意泛滥,他问:“心悦他?喜欢他?爱护他?真的吗?你真的喜欢赵疏吗?你知不知道,你的眼中没有他!为何要骗人呢?”
北笙自认无需对郎琢解释这些,她侧过脸去不愿看他,鼓起的青筋在修长白皙的脖颈上狂跳。
他一手扣住她的下巴,努力拧过她的脸来,“看着我说实话!”
“大人要我说什么?”
那一双晶莹明澈的眼眸此刻满是怒气,脸也在瞬间变得通红,唯独身上散发的药香还裹挟着少女的香甜。
郎琢眼神逐渐变得炽热,竟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埋头亲了下去。
宛如敌兵突袭,每一次的触碰都是一种张脉偾兴的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