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够了,徐北笙于他,是特殊的存在,特殊到如同枝头之花,只能欣赏,不敢攀折。

忽觉盯着她太久,萧勖急忙垂下眼眸,起身拱手说:“既然照应二姑娘的人来了,那我先回京了。”

路上走快些,也许天黑前能到京城。

一切不需多言,北笙点了点头,萧勖便从后院牵了马走了。

萧勖走了,北笙才对颜陌说:“你不是要去苏州么,我同你一起去。”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浏览一番江南风景再回京也行。

颜陌无奈点头,“也行。”

反正自从认识了北笙,他就什么都听她的,管他什么后果呢。

整理了行装,买了些干粮点心,水囊里灌满了茶水,便登上马车上路了。

马车颠颠朝潞州城门而去,颜陌和北笙坐在车内大眼瞪小眼,小眼瞪大眼,瞪着瞪着两人都没忍住,噗嗤一声都笑开了。

颜陌说:“也不知是姑娘胆大还是我胆大,我一收到姑娘的求救信,便想也没想就跑来了,现在有些后悔呢!”

她可是安国公的女儿,高门贵女,若跟着他下江南有点事,就算他颜陌长了十个脑袋也不够掉的。

然他早已上了北笙的贼船,掉脑袋的事已经干了几回了,不差这一回。

北笙笑得太狠,臂膀的箭伤发疼才停了下来,睨着颜陌,笑着说:“我才后悔呢,你这么奸猾,难道不会到了江南将我卖了!”

颜陌说:“那咱俩现在谁后悔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