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琢舀了一小碗粥,放在了对面,反问道:“你来找本官难道就没有话说么?”
他自己在醉仙楼也并未吃什么东西,也给自己盛了一碗,懒懒的舀了一勺放在了嘴里。
北笙转过脸来,几月未见,郎琢说话的神情与从前无异,甚至好似他和北笙之间从未发生过那些羞耻之事。
一袭风流的衣裳也衬着他多了些散漫随和。
北笙看着他依旧没有说话。
自己心虚什么,难道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么?
若此刻手上有把刀子她一定会架在郎琢的脖子上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郎琢等了良久,都没听见北笙的声音,这才放下碗勺,朝她看了过来。
北笙也同样默然着盯着他良久良久。
终究是郎琢没有僵持住,长长出了一口气,问:“你是想问我为何没去国公府提亲,还是你为何会在遴选太子妃的名单上?”
北笙疲惫地垂下了眼眸,这一路赶来就是想知道这两个问题的答案,但突然不想知道了。
知道了又如何?无非就是证明自己是被人如何拨弄愚弄的,倒不如不知心里要好受些。
但既然来了,总归要说些什么。
她开口说话,嗓音有些喑哑,淡淡道:“我在宝定见到乐平王了,他招兵买马似乎很是成功。”
郎琢敛了目,低声道:“你匆匆而来,就是为了给我说这个?”
北笙看着他,难道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无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