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勖坦然的朝北笙一笑,心头却是极力的隐忍和掩藏,他道:“一切都顺利,姑娘的臂膀上的伤可痊愈了?”

北笙心跳骤然一窒,她和萧勖之间明明没有任何见不得人的事,此刻却是莫名的心虚。

怕殿内的人从他们的一问一答间找到连他们自己都没有发现的蛛丝马迹,而后流言蜚语传遍天下。

自己引起的话题却只想赶紧结束,便道:“多谢萧大人记挂,已经痊愈。”

说完便赶紧低头吃饭,心头有道急促的声音在高声呐喊:萧大人不要再朝她问话了!

而萧勖并未向她所期待的那般闭口不言,而是道:“立秋了,天气很快转凉了,阴雨天气伤口会阴痛,姑娘可用艾灸,会舒服些。”

自己的身体北笙自然清楚,应对的法子她也甚是了解,然伴随而来的却是无比的慌张。

朝萧勖微微点头的同时眼眸不由向另一个方向转去,与对侧向投来的冷冽目光对上的一瞬,那份慌张也化成了淡泊的一笑,甚至隐隐有点得意。

萧竗萧竮吃菜不语,然两只耳朵却竖起有三尺之长。

她们知道徐北笙和赵疏之间的过往,却没想到她和萧勖之间也有这么深的渊源。

难怪昔日在长公主府上,徐北笙会那么维护萧勖,敢情两人早就熟稔。

长公主听着他们对话微微蹙眉,惊讶地问:“勖儿何时去的潞州?”

萧勖微微一愣,此生母亲头一回过问他的去向,还是四个月前的事。

他嘴唇翕合,正欲作答,萧竗却道:“勖哥哥去潞州这么大的事都没有告诉姑母?尽然还在潞州和徐二姑娘私会!勖哥哥不顾自己名声罢了,难道要让姑母去听那些难听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