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灰心不灰心,关你刘尚宫何事?

这个老巫婆,上辈子事也没这么多!

北笙也不知道自己何处让老巫婆不高兴了,从昨天到今天,课堂上变着法子找她的茬。

按理说,刘尚宫是长公主身边亲近的人,伺候了长公主几十年,念在父亲接长公主还朝的份上,不应该这么对她。

北笙一时找不出问题在哪。

她朝刘尚宫敛目行礼:“有劳刘尚宫了。”

北笙的神色一时看不出深浅,却莫名叫刘尚宫害怕。

刘尚宫心生几分忐忑,卷了手上绣品,转过脸若无其事的对所有人道:“用过午膳后,姑娘们可在房中先歇息,下午未时五刻到正殿。”

说完,逃也似的走了。

回去的路上,刘尚宫反思了良久,也没有找到徐北笙的可怕之处,甚至将徐北笙的各项条件都比较了一遍,怎么比都觉得一个不谙世事的姑娘不应该有那种眼神。

那是一双像是下一刻就会杀人的眼睛,亮晶晶的,深不见底。

江亚茹伸了个懒腰,轻轻轮了两下绣得酸麻的胳膊,叹道:“这堂课终于结束了!”

华佳收拾着自己案上的绣线,听到此话笑出了声,“下午郎大人在,更紧张,江姑娘赶紧放松放松。”

江亚茹对这样的嬉笑习以为常,这群人中,就数她的年纪最小,上个月刚过十七的生辰。

平时也活泼,和谁都能说得上话,旁人也喜欢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