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笙满意一笑,香舌撬开城门,长侵入内。
郎琢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对她四个多月的思念,化身一腔怒意。
从抵御到主动攻击,往前一扑,人彻底被压在身下,没有给她留下半点喘息的机会。
便是一阵狂风暴雨……
人终于是他的了,身体的愉悦连带心里也愉悦,从前因药物而起的情欲一直被他克制,今夜却如腾起的海啸,席卷大地,摧残众生。
碰得这软玉温香,叫他如何控制这滔天的邪念歪欲呢?
太子妃?就让她去做梦吧。
他可以不在乎她的心不是他的,但这个人是他的就好。
偷摸而来的情意不是更快乐吗?
北笙全身的力气早已被泄空了,软的不能再软,心里慌乱又恐惧,但这一切终被一股期待所压制。
她的眼眸随着郎琢的身体前进后退,注视他的脸色是否有所变化。
此刻郎琢心中莫名火热,就如从前药性发作一般,只想再多使上一份力气,将那燥火彻底泄光。
于是,一俯身,狠狠咬上她发烫的耳郭。
徐北笙紧咬着下唇,轻喃一声,曲起的腿软得发颤。
郎琢的声音格外低哑,如低吼的小兽,像是受尽了天下所有的欢愉,再也不愿脱离这混沌的红尘。
徐北笙手指无力的在地板上蜷了蜷,想抓住某样东西来撑住如坠悬崖的身体。
郎琢的脸埋在她的颈间,北笙看不见他是什么神情,他脖子上的绯红已经晕染到了肩膀、胸膛……
喷吐在她耳边的呼吸也渐渐重了,粗粗一声闷哼,便徒然无力的一下重重伏倒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