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劝徐北笙回京参加太子妃遴选么,这人才回来,才入宫两日,他也才回来,便又要让郎琢带走,心头实实不甘。
郎琢暗暗一笑,便知道萧珣不会轻易答应。
但不答应已经由不得萧珣了。
若再让北笙留在宫中,事情只会越来越复杂。
原先以为北笙对太子妃之位无意,是以才劝她入宫,里应外合查清宫中暗藏的乐平王的眼线。
但道今日,事情已经超出了郎琢的预测,徐北笙想当太子妃的野心是他没法提前算到的。
更没有想到自己的心也会失控,同北笙有了夫妻之实。
无论如何,徐北笙已经不适合留在宫里了。
他也摇头,颇为无奈地道:“事情紧急,臣没有好的法子了。殿下或许还没有听说,徐北笙进宫头一日中午,就气走了范阳公主和莱阳郡主,晚上又因旁人说了她和勖公子几句流言,便将礼部觅同之女觅毓和柳尚书之女柳泽兰按进了粪桶。”
“圣上和娘娘迫不得已大半夜的在宣政殿门前替她们主持公道,臣也对徐北笙这泼辣的性子颇为无奈。或许,她这样的人拘在宫中大材小用了,若送到宝定,或许能帮上殿下大忙,届时若立下功劳,殿下想留她在身侧也不是不行。”
郎琢的后半段话萧珣没听进去多少,只听见徐北笙气走萧竗萧竮,将觅毓和柳泽兰按进粪桶就觉得开怀,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才是他印象中的徐北笙,无所畏惧的徐北笙。
说起她了,便想立刻见到她。
此道正好要经过安国公府门前,且不远处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