斡风瞅了她半天,忽然脸色一红,左右看看还有绾月鹿竹在,但为了大人,他还是涨红了脸问:“姑娘,您以前说大人的身体需要尽快成婚,可现在又为何不让碰女色了?不是说只是吃坏了肚子么?”

鹿竹和绾月转过了身,假装收拾着收拾那。

北笙看着斡风,没有说话。

一开始斡风没有明白过来,但意识到了什么后,立马低下头,转身跑下了楼!

原来刚才大人赤着半胸缩在地上,是碰了女色的缘故。

而他刚刚去请徐二姑娘时,大人还好好的,徐二姑娘进去不多时,大人就这样了。

但又为什么,旁人碰了女色都神清气爽,大人碰了女色会掉半条命去?

郎琢疼得死去活来之际,终于等到了那颗止疼的药丸。

效果还真是奇了,药丸入肚不过片刻,疼痛便烟消云散,下腹只剩轻微的烧灼感。

郎琢身上未着丝缕,只拿被子裹着下半身。

斡风也不敢乱看,喂郎琢吃了药,便一直垂着头收拾盘盏。

遭了大罪,郎琢心内的汹涌却未散尽,他睨了一眼斡风,道:“徐北笙人呢?”

斡风声如蚊呐,道:“姑娘回去了,她让大人不要再近女色。”

郎琢闷哼一笑,捡起衣裳披在肩头。

已经开荤破戒了,便如打开了闸门,滔滔江水再也关不住了。

他道:“将三楼徐家的人都叫下来,所有巡守的人都等在二楼,三楼不准上去!”

斡风头皮一麻:“徐家的守卫只听徐二姑娘的,我们的话未必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