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我风和青阳面面相觑,偷偷一笑,退了出去,阖上了房门。
出了门,斡风才敢压着声道:“幸亏大人没和旁人做什么,不然让徐二姑娘知晓,大人的命怕是真的保不住了。”
青阳也一阵后怕胆寒,今日幸亏拓跋琅安排的是菩然的妹妹,但若明日后日再换一个人来呢?
大人还能招架得住?
若大人沦陷在拓跋琅设的温柔窝里,若被徐二姑娘知道端倪,只怕一剂毒药会送大人上西天。
怎么想,此处不是久留之地。
还是等大人睡醒了,回驿馆安歇才是上策。
郎琢亦也有同样的担忧,斡风和青阳说话的声音并不小,隔着门扉他在里头听得清清楚楚。
刚才的疲惫和困倦,被一担忧挡得干干净净。
舒棠再次来时,郎琢已经洗漱更过衣了,浑无酒气,隐隐有股香薰过的味道,但这味道与旁人的不同,似乎夹在了某种药材,又似在医馆中待过,沾染上的那股药味儿。
舒棠说不上来是难闻,只觉得是特别。
她一来,斡风和青阳便放了她进来,还朝她一笑。
舒棠看不懂他们的笑中的意味,只半羞涩的点了点头。
郎琢的腰用革带束紧,并未穿外裳。看见舒棠进来,便从书案前起身,脊背到脖颈挺得笔直,多了几分清冷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