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见到郎琢,依旧视他为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没忍住往前跪了两步,“兄长!救我!”

萧翊如同看到了天大的笑话,仰身一顿大笑,“兄长?哈哈哈哈……大靖的佞臣!盛乐的叛徒!到如今了,你竟然还信他?”

黑压压的御林军已经将所有人都包围,护着圣上朝臣,也防着萧翊、拓跋琅这两个叛逆之徒。

听到他们此言,大家都惊讶不已,场面顿时嘈杂起来。

拓跋琅和萧翊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为何唤郎大人是兄长?

便是连萧勉都侧过头去望向郎琢。

郎琢却是面如止水,稳如泰山。

萧翊阴森森一笑,“父皇还不知道吧?郎琢乃姑母与盛乐先王所出的孽种,他潜伏在大靖,就为了有朝一日要颠覆朝廷,儿臣早识破此计,是以才举兵勤王!”

砰!

萧翊的话音才落,萧勉手中的茶盏已经扔飞,端端正正砸在了萧翊的脑门上,“你这孽子,还敢在此狡辩!”

切不管郎琢身份如何,这些年郎琢对朝廷忠心可鉴,萧翊的野心昭彰,萧勉身为帝王,怎容他如此糊弄!

一阵女子们的哭泣声从远处传来,盛乐王女拓跋珊走在前列,那些参选太子妃的贵女、连同博陵长公主在内,都被拓跋珊的人押解过来。

御林军拔剑与之对峙,拓跋珊也毫无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