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荇幸福的伸出手。
嬴月看着大约是脑子进水脑壳坏掉的玩意很是头痛,这种半傻不傻的人真的很麻烦。不能不顾她的意愿。嬴月还没忘这玩意是个人形自走炮,谁规定只有杀了她才是点燃炸/药引线?能忍的地方也就忍忍好了。
当下,嬴月只能顺着小傻子的逻辑从空间里取出一根绸带。小傻子身上的嫁衣给了她提醒,和嫁衣相对应的某样东西可以完美顺应小傻子的想法。
绸带是发带,嬴月本来留着是图它的方便,现在也在另一种程度上实现了它的价值。
水蓝色的发带在小傻子左手的中指上绕了几圈,小傻子懵懵地看着,在嬴月最后系了个蝴蝶结的时候若有所悟,又不敢确定。嬴月肯定了她的想法。
“能一直陪着你的只有结婚的人。现在嫁衣已经落伍了,新派青年都喜欢用钻戒,要讲究仪式感,在上帝面前发出誓言才算。”
“结婚?”
嬴月点点头。
[能说话了?什么原理?真的有点好奇,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教堂在水上,被炸了也是最接近[主]的地方嘛。”
“这个也不太行,我们得搞个钻戒才行。”
[越是想要做的事,越是要将其掩盖,最好的方法就是将焦点转移到另一个地方]
果然,白荇的注意力被扯到另一个方向。不是要去陆地,而是需不需要钻戒。
“不用,这个就行了”她珍惜地摸了摸手上的蝴蝶结。
[哇,脑子里的水应该进了蛮多]嬴月默默感叹了一下,一边趁着小傻子的在思考事情回不过神来,一边拉着她的手向上游。
嬴月也不敢做背人的大动作了,生怕小傻子回过神又整幺蛾子。
“结婚了就意味着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
当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