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人住在村头,狗都不上他家来,暂且扛他回去吧。
留他在这里,要不了明日,便被野兽吃个干净。
西辰宇好不容易东躲西藏的将萧云景扛回屋里,放他在床上。
用手贴在他额头,这比之前还烧。
西辰宇皱起来的眉头能夹死蚊子了,他不懂医,平时村里的人也不怎么头痛脑热的,偶尔有的,也是找夫子要的草药,拿回来煎来喝,病就好了。
对了,去找夫子。
夫子和他一样,也是光棍儿一条,白天除了给族里的孩子上课,晚上也没有人上他家。
说起这个夫子来,也是神秘得很,听说是二十年前闯进来的,那时还是老族长当族长,没有杀他,还把他留了下来,在村子里当起了夫子。
想到这,西辰宇赶紧往夫子家跑。
夫子家在村子中央,他到了的时候,夫子正在吃饭。
夫子见是他来,一点也不意外。
“小子,吃饭了没有?”
西辰宇摇摇头。
“哦,那在这里吃吧。”夫子说着就像往常一样去拿碗。
“不,夫子,您给我拿点发烧的草药吧。”
“发烧?小子你发烧了?”夫子停下脚步,走到西辰宇面前,伸手就要摸他的额头。
西辰宇头一偏,摆手道:“夫,夫子,我,我没发烧。”
“你没发烧,要草药干嘛?”夫子盯着他。
“我,我……”
西辰宇嗫嚅半天也没有说出来,是要咋样。
夫子看他神色不对,他是打小看着这孩子长大的,就不善说慌,藏事儿还是可以的。
这孩子一定有事儿。
联想到今天听族里人说有外面的人闯进来,至今也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