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他并没有多留,吩咐完就转身离去了,暗自松了口气,但仍心有余悸,干活地手脚更麻利了。
寂月先是去了厨房后又去了酒窖取了坛好酒,接着返回了韩沐白的卧房,沿路撞见他的丫鬟家丁无一不感觉这位脚下生风,心情好得不得了,连那常年冰山似的脸上也有融化的痕迹。
因着先前的教训,下人们尽管觉得稀奇但也只是各自心里瞎琢磨,再也不敢私下议论了。
“沐白,今天真是高兴,你的病压始终是我的心病,现下终于可以痛饮一番了。”寂月将拎着的陈酿放在了桌上。
韩沐白也很是开心,方才寂月离去,他又仔细地问了许晚自己的病是否真的无碍,且再次确认了。
下人们将寂月要的饭食放在了桌上便被喝退了,寂月帮韩沐白盛了一碗米粥递给他,且招呼许晚:“不知许姑娘爱吃什么,厨房随意做了点,你将就用些。”
许晚抬头看见一桌子的好酒好菜,揶揄道:“你们这的大厨动作还挺快,这么会儿的功夫就做出这么一大桌。”
韩沐白也微微一笑:“还是寂月想的周到,许姑娘辛苦为在下诊病,还请用些饭菜吧。”
许晚看了看满桌子的大鱼大肉,再看看韩沐白身前的小米粥,不厚道的笑了:“在病人面前大吃大喝,你这是在拉仇恨。”说着对寂月挤眉弄眼。
寂月并不在意,说得那叫一个云淡风轻,“他过不了多久就也可以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了。”可能是江湖人的作风使然,一向洒脱。
许晚看他优哉游哉喝酒地样儿,不由得生出一股戏弄的乐趣来:“在我们那,杀手可是不能喝酒的。”说完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