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瞥了李文溪一眼:“就跟你的打扮很像啦,黑不溜秋的裹一身。那天你上门来,我还以为你也是那伙人里头的呢。”
“我又没戴面具。”李文溪说。
“对,他们都戴着面具。”赵黄鸭眨眨,“那个面具,我哥好像也有一个。藏在他卧室里,被我看见过。”
哦?
李文溪一喜,对呀,她可以去搜一搜赵黄鸡的卧室呀!
她忙问:“现在也还在吗?”
“我不知道。”赵黄鸭摇头,“我只看见过一次。我哥出事以后,赵黄牛就把他的房间锁起来了。”
锁算什么,一刀就给你撬喽。
李文溪一边盘算着,一边又问:“那你哥是怎么出的事,你知道吗?”
赵黄鸡想了想,说道:“我哥……他总是往外跑,有时候两三天都不回来。这回是他一周也没见人,我才觉得他是失踪了。赵黄牛去卫兵所问了,说他去了北山。北山其实一直都有传闻,说人到了那里可能会失踪,而失踪的人一个也没有回来的。”
赵黄鸭说:“我哥他总是喜欢管着我,再怎么忙也不忘抽时间回家骂我两句的。这次一个多月他也没有再回来找我,我就知道他肯定是死啦。”
其实没死。李文溪心道,但现在肯定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