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身衣服,把皮甲擦擦干,李文溪坐在床边,懒洋洋地仰头一躺,准备等着蹭顿赵家的早饭,然后就按她的原计划出门买东西去。
过了十来分钟,门外响起脚步声。李文溪没动,听那很轻又小步小步的足音就知道是赵黄鸭。
脚步停在门口,然后门“嘎吱”一声轻响。
李文溪闭着眼睛:“你老师没教你进门前先敲门?”
赵黄鸭“呼”地抽了口气,停在那儿,很惊讶地:“我没想到今天你没有在睡觉!”
李文溪坐起来:“我睡觉你就能不敲门?”
赵黄鸭撇嘴:“我就看看,又不做什么。”
李文溪直起身,走过去推开门,随手拎过她的领子把人往胳膊肘里一夹,晃晃悠悠地朝着客厅走去。
赵黄鸭一路嘚吧嘚吧的,李文溪在走神,没怎么听,觉得她话太多,还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下,捏得赵黄鸭嘴巴咧开,只能在那里含混地叫:“你好烦!”
不错,这兄妹俩都挺好捏的。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李文溪难得地自我反省了一下,觉得以后不能这样了。尤其赵黄鸡那种一看脾气就坏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记你一仇,回头要是运气不好撞手上,多麻烦呢。
她想想也觉得得亏是刚才最后醒的那个显然不是头一次见的那个赵黄鸡,否则,今天可能高低得打过一场。
今早的客厅,赵白羽不在,饭桌边只有李文溪和赵黄鸭,还有她那个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