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动声色看了一下周围,这么大阵仗,就是为了问她名师是谁?看着又不大像。

裴霁安却又道,“当日,是什么时候?”

瞿扶澜回答了一个时间,大家一听,就知道是三四年前了。

裴霁安点头,“现如今有人不信你的棋艺没有名师指点,毕竟三四年前你也才刚到我们裴府住着,那你到裴府之前,是否有名师指点,这是不得而知的,所以有人怀疑你撒了谎。”

意有所指。

瞿扶澜只哑然了片刻,就道,“没有这种说法吧?即便到官府断案,也要讲究证据,仅凭一面之词,就说我撒谎,所谓谁主张谁举证,说我撒谎的人,请拿出证据,否则以本朝律法,我倒是可以告她个空口无凭污蔑罪。”

谁主张谁举证这句话听着挺生的,但一定就很有道理的样子,否则随便出去说一个人是小偷,然后自己拿不出证据,反而让人家自证清白吗?荒谬。

裴霁安笑了笑,“事到如今,卢夫子这边是拿不出任何证据,你这边,你若愿意配合,倒是可以自证一下,毕竟做人问心无愧虽然重要,但能把被泼到身上的脏水洗净更为重要。”

“如何配合?”瞿扶澜也慢慢看出一些苗头来,自然乐意配合。

裴霁安走到二叔跟前,抬手作揖,“还请二叔出面,分别设几个棋局,让卢夫子,宁馨表妹,以及扶澜去解棋局,答案自然就揭晓了。”

大家一听,夫人们大都是不理解这种做法,可是懂行的人立刻就明白是什么回事了。

裴二爷的棋艺,许多人都是知道的,据说未成亲前,在京师成男子里棋艺最好之人,女子便是卢夫子,然而卢夫子也是远不及裴家二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