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丁梦儿一看到她,就开始哭诉,“那小贱货把脏水泼在我身上,害我差点吐了……”

“刚不是说好,死活都要赖着不走!”常文惠拿着棒槌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一点脏水就受不了了?要……那啥了,泼的可不止有脏水,人的嘴可比脏水狠多了,到时候看你怎么活?听娘的话,赶紧换了衣服再过去,这次莫说泼水,就算泼尿你也得给我忍着!”

光是脏水就已经够她受了,泼尿?死丫头确实做得出来!

丁梦儿顿时打了退堂鼓,“不……我才不要……”

“你……你是要气死我!”常文惠气得吐血,举起棒槌作势要打她,“金家可是托人传话了,难不成你当真要给他做妾?”

“可……肚子的事,怕是藏不住了。”安景琛冷得像块冰,无论她怎么做,他都不理不睬,丁梦儿实在没辙,可母亲又步步紧逼,她都焦虑得,整天整夜睡不着。

“这事由不得你,娘不会看着你往火坑跳的。”

……

赵怀玉去找他们时,发现那个小山包被树林遮住,营地里的人看不到,他才决定用事实告诉二人,自己的腿伤已愈。

这个消息依旧处于封锁状态,除了贴身侍卫,再无旁人知晓。

好好的人,装成病人躺在床上也是件痛苦的事,为了揪出内鬼,赵怀玉也只能出此下策。

自山坡上回来,乔木瑶就再也没来找过他,说是来请脉,等到现在也不见人影。

今天下午说了这么多,她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正自煎熬,突然听得门哨来报,说她要来请脉,赵怀玉赶紧请她进来,并秉退了屋里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