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收敛笑容看向马老三,恨铁不成钢。依他所见潇荀一个人能打五个马老三,怎么着马老三当镖师也有五六年了,跟自己走镖也将近三年,咋一点长进都没有,吃饭的家伙都拿不稳还能脱手!
狠狠地一巴掌拍在马老三后肩上,江平道:“啥事没有!以后你给我刀握紧点!再有一次脱手,我就回去告诉掌柜的扣你镖钱!”
另外四个人见状都背过身去嗤嗤直笑,马老三功夫不到家就算了,脑子也跟不上啊。他们老大这明显是看上那小子的身手,想拉那小子入伙呢。
潇箬见到潇荀回来有点吃惊,这才出门没多久,这就回来了?
“东西没送到,发生了点事情罐子碎了,这是别人赔的罐子钱。”潇荀摊手把江平给的银子递到潇箬面前。
潇箬闻到他手上传来浓郁的牛乳味道,没去接银子,拽着他的胳膊让他转了个身。果然潇荀半个后背都被浸湿了,牛乳从衣服上渗透进去,怕是里衣都没有幸免。
她马上推着潇荀去后院,要他先把湿衣服换下来。
“谁家这么阔绰,赔个碎罐子给二两银子啊?”潇箬站在窗外,一件件接过潇荀从里面递出来的脏衣服。
“我没全要,明天把余钱找给他。”潇荀的声音从半开的窗户里传来,糊糊闷闷的。
“也好,不明不白的钱拿着烫手,罐子我们二十文钱买的,剩下的钱我给你包起来,你好还给人家。”潇箬觉得潇荀这样处理很对,虽然到了她手里的银子再还出去有点肉痛。
谈话间潇荀已经换好了干净衣服,他从潇箬手里接过自己换下来散发牛乳味的脏衣衫,两人一起走向水井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