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围墙右上角半块的黑瓦下掏出钥匙,打开小门上的锁,他推开门喊着:“箬箬?岑老?”

无人回应。

顾不上放下背上的包裹,他三步并做两步,挨个打开几个房间查看

四个卧室没人,制药房也没人,一摸药灶是冷的,这就说明至少有三四个时辰没有生火炮制药了。

潇荀越来越心慌,正当他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可怕猜测时,小院门外传来一个老妇人的声音。

“是荀小哥回来了吗?”

随着这声疑问,一个胖乎乎的老妇人从门外探进头来。

她是慈济堂隔壁的李氏,和岑老头做了几十年的邻居,平时两家也经常打招呼送个菜什么的,交情很是不错。

“哎呀,真是荀小哥啊,你可回来了!”李氏看确实是潇荀,她踮着小脚碎步进了院子。

“李婶,你知道箬箬她们去哪儿了吗?”潇荀焦急询问。

“你咋才回来呀!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这个月发生了啥!箬箬和岑大夫他们这会儿应该在郑童生家呢!”

郑童生就是郑冬阳,他最后只到童生这一步,虽然不能再科考,上溪镇上了年纪的人还是习惯叫他郑童生。

潇荀听李氏这么说,脑子里嗡的一声,各种可怕猜测好像有了实体,短短几秒内朝他的心脏发起千军万马的攻势,心脏突突地好像要从喉咙口里跳出来,太过紧张让他没有注意到李氏是笑着说这句话的。

也来不及问李氏具体详情,只把包袱往桌上一扔,潇荀就往郑冬阳家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