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揭听闻心下了然,“属下只知齐王今早是从她的婢女青山的房中出来的。”
“嗯。”苏冕沉默了片刻,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可知昨晚是谁人在我房中?”苏冕又问。
那揭顿了顿,对于苏冕有断袖之癖这件事,她也不好多做置喙,“昨晚萧砚吩咐了,任何人不得靠近主子的房间,昨晚主子房中的人,属下不知。”
苏冕没而是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块贴身衣物,递给了那揭,“给我查查,此物是何人的。”
那揭接过那片衣物,脸上顿时一红,她是女主,自然知道那是何物,她原本以为苏冕不愿离开是因为萧砚,现在看来,好像又有些不对,只好低声应是。
“吩咐下面的人准备准备,我明日回漠北。”
“是!”
昨晚被折腾惨了,青山很会照顾人,她昨晚去了青山房中睡,这一睡就睡到了正午,醒来时身上依旧有隐秘的疼。
“殿下,你真是太不值轻重了。”青山用手扶起萧砚,语气颇为责怪。
“好了好了,知道了。”萧砚任由站在一旁默默不语的绿水为她宽衣。
吃过下人送上来的晚饭后,萧砚径直走向苏冕的那间房,青山说自早上开始,苏冕的房门就没打开过,他昨夜中了那等不得了的药,想必身体也受到了影响,多睡一会儿是正常的。
苏冕的厢房就在听浪阁,萧砚没走几步,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