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曜走到门外,听到脑后传来严太后的骂声,不禁感到荒谬极了!
他回过头,看着不可一世地太后,质问道:“先皇可有圣旨留下?若是没有,那又如可作数?”
严太后被梁景曜的话堵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当年先皇确实没有留下圣旨,但历来年幼的皇子登基,不都是太后垂帘听政吗?
梁景曜不比他的父王荣亲王,荣亲王戎马一生,在朝中颇有威严,更是不缺支持者,不过自己是不会支持荣亲王登基的,若是荣亲王登基称帝,自己将掌控不了前朝。
所以梁景曜是眼前最好的选择,他离开京城那么多年,在朝中毫无根基,如果没有自己的扶持,又等不到荣亲王回归,他又凭什么坐稳皇位?
严太后越想越有信心,对着梁景曜的背影说道:“总有一天,你会来求哀家的!”
虽然梁景曜没有听到严太后的话,但躲在暗处,隐身中的林晓月却是听了个一清二楚!
林晓月通过之前的接触,就感觉到严太后是控制欲很强的人,但万万没想到,她对权力的掌控欲能变态到这样的地步!
梁景曜都还没有逼宫的想法呢,严太后就开始要垂帘听政,所有决定都要通过她,那将来不管是梁景曜还是梁景曜的父王成功将梁帝赶下台,那严太后指不定会更加变态地控制他们!
这是人都忍不了,谁愿意做别人的提线木偶?
要不是严太后的身份太重要,弄出人命会成让梁帝大做文章,不然她早就下毒,毒死这个作妖的老太婆了!
林晓月当即返回了城门口,她没有回自己的帐篷休息,而是去找了酒老怪。
“爹,你睡了吗?我有事找你!”林晓月站在帐篷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