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马车夫接话道:“话是这么说,但皇帝如今就听他的,谁又能干涉得了呢。听说有几个言官谏言,都被拉出去打板子了。”
众人吸气,皇帝怕是要走火入魔!
跟着她的徐英英气得不行,她师父才不会害人,他们在胡言乱语。
这时,那愤慨的叫骂声清清楚楚地传来:“这等人就该千刀万剐,不能让他继续迷惑皇上,得让他滚出皇宫,或者让他下狱!”
小姑娘身子一僵,眼底已有了泪,她死死盯着那些要打杀她师父的人,眼眶红得不像话。
见状,夏南汐一把捞起她,将她带至里间:“外头那些人说的话,你别放心上,他们说再多,你师父也听不见不是,更不会掉一块肉。”
说着她用手帕为她擦泪,又将她手里塞了几块松子糖:“这糖孩子们都爱吃,你应该也喜欢,快吃,吃完了,我再带你去看戏。”
徐英英看着手里的松子糖,又想起师父,鼻头泛酸。
以前他出门回来,总会给她带些糕干糖果回来,带松子糖的次数最多。
“我还能看到师父吗?”她声音哽咽。
闻言,夏南汐心头一颤。
她将小姑娘抱入怀中,轻轻拍打她的后背,低声哄道:“会的,我之前跟你保证过,你师父一定会安好,他在做一件常人难以做到的事,所以耽搁得久。”
“我们小姐说的没错,英儿要实在想师父,就给他写信,到时候叫人捎过去。”
云月这话起到了作用,徐英英也来了精神,她擦了擦泪,点头说:“我要给师父写一封很长的信,告诉他我过得很好,不让他惦记。”
这姑娘太懂事,夏南汐无声叹气,心情颇为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