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王清月话还说完，就被他猛地扇了一耳光，耳朵里嗡嗡作响。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下一瞬，他将她扔到地上，从抽出鞭子，狠狠抽了她一鞭：“现在寒王不见了，你心里可高兴？”

这话很不对劲，王清月装作一副很无辜的模样：“他走了，也不是我放的，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好一个不明白！

昌王冷笑一声，发出令她颤栗的声音：“你当本王不知你的心思？你跟他是旧情人，又住在他府上，甚至还跟他一块下江南，王清月，你以为有什么是本王不知道的么？”

这声音越听越熟悉……

王清月反应过来，双眼大睁，满脸惊诧，手指也跟着颤抖起来。

“对，你没猜错，就是我，你昔日的夫君，昌王。”

闻言，王清月眸色一暗，心中更加凌乱，想要逃离，不想刚挪移几步，昌王就肆意大笑，又甩了她一鞭子，声音冷得像是结了冰：“你这等水性杨花之人当初就该死，是本王太仁慈。”

“当初……我跟秦怀远本来就没什么，是你自己不信，你如今又来诬陷我！”

王清月的火气也被激了起来，稍微动用一下，就牵动全身的鞭伤，伤口渗出更多的血，粘黏上衣料，让她浑身发痒。

昌王眼睛瞬间眯成一条细线，就像是在看死人：“你还敢在本王跟前犟嘴，看本王如何教训你！”

他如今还以“本王”自称，可见他还心系他的王位。

被打得奄奄一息的王清月喘了两口气，吃力地撑起身子，膝盖已经被磨红：“你我好歹夫妻一场，就不能放过我么？我之前以为你死了，才去的寒王府，我还给你烧了不少纸钱。”

昌王看着手足无措的她，眼中没有半分悲悯，只有滔天怒火。

“这都是你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