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有本公主在,他们不敢将你怎样,我这就写信给父皇,请他出宫主持公道!”
元晓说完,伸手将王清月扶了起来,带她回去换衣。
齐宣帝本来不打算掺和,但对女儿心中有愧,若不是他过于严厉,她也不会受那么多罪,便微服出宫。
一见自家父皇,元晓便为王清月打抱不平:“父皇,寒王妃他们欺人太甚,竟然直接将郡主推进湖里,幸而是晚夏,要是冬季,骨头都能冻裂。”
王清月顺势哭诉,觉得自己实在是冤,被人冤枉不说,还被龙珏寒推入湖中,可见他心不是一般的狠。
静静听了会,齐宣帝眉头紧皱:“爱卿可有此事?”
“臣没想推她入湖,但她所作所为实在可恼,对南汐不满不说,还安排人当街行刺,那人仓皇逃走时,落下一根印有安平郡主印记的簪子。”
龙珏寒将簪子呈上,王清月怔了怔,心里愈发闷得慌。
她哭道:“簪子是我的不假,但这根簪子早就丢失在原来的府中,我同昌王分开后,再也没回过府门,不知这簪子怎么到那人手中。”
“若真是这样,你为何离得那般近,你别说你是担心我的安危才一路跟随。”
夏南汐毫不客气地反驳。
元晓愣住,没想到这其中还夹杂着什么簪子,眼中满是疑惑。
“如此说来,安平郡主你确实是想对南汐下手,你如今身为郡主,就该好好修身养性,不能做出有违皇家体统的事。”
齐宣帝将簪子往桌上一搁,脸色一沉,吩咐道:“将她带下去,打她十鞭子,给她涨涨记性!”
王清月一听,差点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