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木卫也忍不住开口:“你这等无耻之辈,就该被斩了!”

“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张新归连连求饶,此刻他也意识到自己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龙珏寒等等,看他一眼没有多说,直接将他带入宫中,求见太后。

“你说那血衣是你放进去的?”太后惊讶。

张新归点头,诚惶诚恐地道:“小的也是一时糊涂,王妃让兄长跟我们张家断绝关系,小的一时气不过,就想了这么个法子报复。”

“既是如此,那上头怎么还有诅咒哀家的言论?”

一听这话,张新归也有些迷茫。

他想了想,摇头道:“那上头并没有什么诅咒的话,只是一件普通的血衣而已,小的根本没想到写什么诅咒,想是后来有人添上的。”

“这么一说,南汐的确是被冤枉了。”

太后看了一眼张新归,脸色蓦地一沉:“你胆子也不小,竟然敢将这样的东西放进王府,你该当何罪!”

张新归吓破了胆,不停地磕头求饶。

他故作可怜:“太后息怒,小的就是吃喝玩乐惯了,突然间断了银钱,心里头生出一丝愤恨,做了错事,以后再也不敢了。”

随后他又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哄太后开心,他一向油嘴滑舌,加上这会儿用了些心思,不到一会儿,就将太后哄得开怀大笑。

龙珏寒脸色沉了沉,冷冷看了张新归一眼,眼神中满含警告。

“行了,这仔细说来,是误会一场,既然如此,那哀家就令人放了南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