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山手指用力点着桌子上一本杂志，封面是一个身穿西装，样貌英俊到堪比小鲜肉，却又浑身透着沉着冷静气息的男子。

“为了能约到陆总，我恨不能每天晚上睡觉都捧着他的自传，现在因为你，我半年多的努力都泡汤了！张小溪，你明天可以不用来上班了！”

外面的人听见这些话，有些冷漠毫不关心，有些看戏似的耸耸肩，有些则露出几分意味深长的笑，只有顾青青和旁边新来的大学生蒋华章神情惋惜又心疼。

屋内，短暂的沉静后，刘大山见张小溪还在办公室里站着，不由没好气的道：“愣住干什么，赶紧收拾东西走人，看见你就生气！”

可是，面对上司的羞辱和愤怒，张小溪还是一脸淡然，就像没听见一样，十分平静的道：“刘总，如果我有办法在没有企划案的情况下，让陆总成功和我们签约呢？”

哈？

刘大山疑惑的看向她，就听张小溪继续道。

“反正现在企划案已经找不到了，九点半一到这这场会谈也要泡汤，刘总不妨给我个机会，我可以尝试把企划案的内容给陆总复述出来。”

张小溪说这话时气定神闲，又莫名透着股慵懒劲，跟她平时唯唯诺诺的样子很不一样，有种胸有成竹，尽在掌握的感觉，看得刘大山一怔。

他沉出一口气，稍微思量了下，终是点了点头，“行吧，不过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要是合同拿不下来，就赶紧卷铺盖走人！”

张小溪淡然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就这么……走了？

连声对不起，或者感谢的话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