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未来要办的事,多少是要经过官府,她要先去官府一趟,不知道入山文书和盖房子文书好不好签发下来。
说来她和这个石县令很熟悉,当初老乔和乔大经被判罪时,原主三天两头来衙门闹,后来因为划地给二叔的事,又来几趟县衙,石县令和屈师爷拿原主一个妇人没办法,见她出现就头疼。
想起石县令和屈师爷这么烦她,不知道文书好不好发下来。
在大庆朝想在山地和土地上盖屋,不是谁想盖就能盖的,一是要有这个财力,二是除非你不让县衙或者村里人知道,要想在各地盖房,就要有衙门批下的文书才行。
不过一般村里搭个草屋不算房子,泥巴房也不算房子,只有石盘砖瓦屋那才是房子。
既便这样,萧清还是想要个文书,毕竟以后她是要盖青砖大屋,有了这个文书,那做啥事都是保障。
可是,不知石县令会不会批。
萧清来到衙门门口,看到瑶山县衙四个字,她鼓足气势,拿着县衙门口的大锤,开始击鼓。
五鼓后,衙门大开,她走入县衙大门。
许是之前来过,县衙的人对她印象很深,都知道她难缠,所以都放她进来了,因为拦也拦不住她,还不如直接放进来省事。
萧清跪在大堂上,等着县令石晋开开堂。
石县令见到胖胖的身影跪在地上,神经的末梢仿佛被啥击中,脑门只觉得突突的疼,像这么胖的妇人,全瑶山县也找不到第二个来。
这种烙在骨子里的讨厌,令他触及就疼。
但他还是按照规矩来询问。
一声惊堂木拍下,石县令开口询问:“堂下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