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桥说着话,已经把木棍指到了萧清的鼻尖,她若再不动,这棍子一闷下去,肯定打的她头破血流。

萧清废话不多说,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棍子,一手劈着他的胳膊肘,反手挥棍,对准他的脸一下子打下去:“真是不能容忍,我看你是我亲家,才客气的跟你说两句话,要不是我家二儿媳妇站在这儿,顾念你们还有一点血脉关系,你还能在我家门口耍横?哼,老娘横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我倒要看看,今天谁要谁好看!”

这一棍子下去,令秦桥没想到,把他挥的直接倒在了地上。

秦桥哪里会服软,他又怎能被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打了,这是奇耻大辱,更何况是一家子穷鬼,一个胖女人。

他从地上站起来,大半竹篓茱萸不要了,扔在地上,他发狠的撸起衣袖,朝着萧清就要挥过来。

萧清哪里看不清楚这混账想干嘛,她握紧棍子,拿捏住力气,朝着这边脸又是一挥,接着一脚狠狠的踹在他胸口的肋骨上。

秦桥被这一脚直接踹的像青蛙一样爬倒在地,他俯伏在地上,想再爬起来,只觉得胸口像破裂了一样,五脏六腑疼的叫嚣,脸上扭曲着,想撑口气站起来,却动弹不得。

萧清练拳击时,知道该怎么一拳让一个正常人倒地不起,而对付这种使用蛮力的人,一脚就可以让他起不来,肋骨和胸口都是下手点。

秦桥嘴里还想骂骂咧咧,奈何疼的嘴唇发白,提不上力气说话。

萧清不想给他留机会,让他以后再来祸害人,直接打的下半辈子下不了床最好,她拿起棍子,直接走到秦桥身边。

刚想继续打他的腿,一旁的秦兰大声一叫:“娘,不要啊!”

萧清不想停下,回头训斥着:“园园娘,我可不管他是谁,哪怕他是你爹,今天他敢在我家门口对你动手,辱骂咱们家的人,我非打的下半身动弹不了,不然以后他好了,还会继续祸害其他人,这种欺软怕硬的坏东西,必须处理好,你退到一边去,捂着眼不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