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亮,焦品良仍在堂厅里走来走去,让焦朔去找军统的人问问情况。

这时的萧清在焦家和乔家的心里,像一颗炮竹飞上天空,他们追不上,也看不清,只能听到她绽放时的声响,以及绽放后的绚丽。

对于老乔家来说,萧清像一尊大佛,有她在,家里万事无忧。

乔家和焦家睡不下,萧清却睡的很安稳,她要睡好,明早还要去山里看绿豆,再看绿豆那块地能不能种点菜和粮食,正想着第二天的早上的事,萧清迷迷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萧清按往常的时辰去山里,这次她带上了白米饭,和儿媳烧的山鸡,分量不少,带这些比起白面包子还要实在。

她好像感觉到她和那凶手有个不成规定的平衡,只要她带食物给那些凶兽,她就能平安的在山上待。

萧清三四次的确定后,差不多肯定了这种想法。

灰蒙蒙的天,萧清再次入山。

她来到熟悉的地方,脚下的菌菇被她采摘的差不多了,这边几棵熟透的栗子树也差不多采摘完了,她挑着几棵零散的栗子树,她个头虽然不矮,但想要摘下高处的栗子是不可能,只能找些棍去打下来。

等栗子摘差不多后,她找着石缝里菌菇采着。

正在弯腰采摘时,面前忽然出现一双脚,吓得她倏地抬头看向来人。

只见来人头发蓬乱,腮下胡须黑又长,身上衣衫看不出原貌,但依旧看出此人宽肩窄腰,结实而有力。

“壮士,是你啊?”萧清惊喜的问。

她可是想着怎么报恩呢,每次带的吃食,希望他能尝尝。

那壮士目光沉沉,眼睑细裂而精致,这是典型的荔枝眼,这等配上黑须令人觉得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