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止行听着这话,连连点头,是啊,他当初是咋了,怎么会跟一个村妇打赌,还签下了字据,幸好这妇人纯属说大话,没啥能耐入书院,不然他就真的要丢人了。

“兄长教训的是,不该跟蠢人计较长短!当初该听茂书的!”

乔茂书一脸愧疚着:“不管怎样,我定不会让你给他跪,乔鸿他怎配让你跪,他给你跪还差不多!”

“唉,我听说侯爷回上京了,恐怕一年半载不会回来,今年世子作为侯府来书院,那妇人不跟世子来,她就一定不会出现在书院,咱们到时跟世子多说说话,看看情况?”池家学子道。

其他三人相互点点头,没错,只要世子身边没人,他们就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

提到世子,几人的兴致又来了。

“世子弱冠后,就经常出入丽香坊,你们说师长和教授们怎么不说他呢?”祝止行问。

“哈哈,谁敢说啊,他可是世子,他还韦教授认可的人,说他是咱们县里唯一一个可能考上三甲的人!”池家学子道。

祝止行想了想,道:“是啊,像他这种身份的人,前两届的恩科状元恐怕都不会放在眼里,更别说那妇人了。”

乔茂书提到世子,话不多,因为他们那样的人家,一向瞧不上他们,能和他说话,不是都统,便是盐使,就连县令也不一定会说上几句,他自然提不得。

几个人越聊池彦的趣事越多,几人一片乐呵呵的。

申时前,池彦从马场骑着马出来,他跑了一天的马了,有点累了,骑着马就想往城外去走走,这几天心情有点烦躁。

几天来,老乔家送茱萸粉面皆是乔鸿或者萧氏,乔芳未漏一次面。

他每天去酒楼下等,也没见到她人,她就像人间消失了一样,被萧氏藏的严严实实。

他有点生气,气什么,他也不清楚。

乔芳又在躲着他,避着他!

他如今不敢奢求多,自从二舅和娘说过他后,他想收敛些,只想见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