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点不满,但不敢多说,生怕那句话不对,又再次冒犯了。

萧清打了个哈欠:“……”

向掌柜见萧清仍是不吭声,看了眼方槐和尤掌柜。

三人冷着脸,耐心的等着。

几息,萧清看向方槐,道:“上午的价钱,是上午定下来的,方掌柜若要再找我买字画,咱们要重新定价钱!”

果然如此!这妇人简直猖狂,这才过了一晌午,就要变卦,还想涨价,涨你大爷,掉进钱眼里了,几幅破字和几幅破画,就想要他倾家荡产,恶毒的泼妇,张狂的毒妇,坐地起价的小娼妇,若不是有求于她,还能任她在他方槐头上撒野?

可这些话,始终只能在肚子里来回穿梭,一句是不敢骂出口。

“嘿嘿,萧掌柜,你知道的,这次瓷器大会,要拿去参赛的瓷器不仅仅是在书画上要有想法,最主要是在工艺上,形态上,整体美感和细节上,当然好看的字和画是锦上添花,但不是最主要的,你上午说的价钱都太贵了,若是再涨,我们这真没办法买你的画和字了。”方槐心里已经把她祖宗骂了十八遍,但说话还是耐着心和她说着。

“是啊,萧掌柜不能再涨,之前的价钱已经让方掌柜吃不消,你也清楚,方掌柜这些年没了砖瓦生意后,每年的收益大不如从前,家里实在没有那么多钱啊,萧掌柜,你高抬贵手,少点银子,咱们可以长期买卖字画,若是瑶山瓷器被选中,那以后萧掌柜的字画在大庆各州县日后定会大卖,就连各邻国和西夷也会慕名而来,萧掌柜把眼光放长远些?你让点价钱,等瓷器卖到各国各州县,你的字画也能卖到各州县了。”尤掌柜笑着低声劝着。

萧清看了眼方槐和尤掌柜,抿嘴笑着:“看来又没得说了,我刚说了重新定价,几位掌柜子立马拦下,几位不像是来买书画,倒像是按照你们自己的价钱要书画来着,既然这样,几位掌柜,你们的歉意我收到了,书画啊,我不卖了。”

“哎哎,萧掌柜你……”说话不留余地啊!

方槐气的当即站起来说她不讲道理,不留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