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陆况先抱拳拜礼:“是是,张老,犬子无礼,惊扰了咱们相聚,我心里过意不去,这样我为张老谢罪,今日喝下这一壶酒!”

说着他站了起身,拿着手边的一壶酒,先饮下去。

他咕咚咕咚的喝着。

张老笑而不语,眼底颇有深意,既不去拦阻也不去说啥。

贺太师一看陆况开始饮酒了,心里如万马奔腾,这是他想表达歉意要做的事,这人怎么处处抢先?

唉!

想起他家这个畜生,还亲自跑了过来,是怕他不够丢人啊!

他也只好站起来,从手边拿起两个酒壶:“张老,逆子无品行,亏缺了张老教导,今日之后,我让他再也不能出来惹事,他这种人怎配得上看张老徒弟的字,该在家里好好读书才是。张老,这两壶酒,算是小弟给你赔个不是!”

说完他端起两壶酒往嘴里灌。

贺中礼见爹在张老面前,自甘为小,为了他的事竟然自罚两壶酒,虽然想上前帮忙,但这时他最好啥话不要说。

更想着,若是回家后,今日这顿打和责罚跑不掉了,他非要掉层皮不可。

这到底是咋回事,怎么回事?谁来能告诉他,张老怎么在这儿啊!

他爹和国公爷之所以对张老如此敬重,是因为张九日的名望和地位在那儿,他即使皇帝的老师,在国子监里任职为山长,又管着御史台,所有言官几乎全是他教出来的学生。

这样的人即使官职不高,那在朝中也是中流砥柱的人物。

这时,外面的小厮将王月哲带了过来,他刚一进门,贺太师差点没有气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