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大人一听张老不愿意再教授他们,吓得脸色白了。
“张老,张老,对不住,对不住啊,万万不能,万万不能啊!犬子的错,你该打该罚,就算是打死也不为过,可不能不继续教他们啊!”贺太师连忙拜礼道歉。
“张老,犬子无品德,开罪了你,我回家后定会好好管教,但张老不能放下他们,若没了您的教导,日后他们更不会往好路上走,张老,犬子年幼,胡作非为,是他们的错,更是身为生父我的错啊,张老你往死里打,啥时候你解气了,这顿打才消下,请张老不要换人,我向你保证,日后再无这样的事!”国公爷吓得起身,连连给他拜礼。
贺太师见陆况站起身,自己也不敢再继续坐着,再不拿出诚意,他几个儿子就被张老放弃了。
“张老三思,张老三思!”贺太师道。
两人鞠着躬,做着拜礼,丝毫不敢妄动,生怕张老一怒,两家的在国子监再无人管。
张九日大手一挥,请着两人坐下,只是两人吓得颤颤惊惊,哪里敢坐?
“两位大人,这位戴幂篱的妇人是我的关门学生,她不像国子监里的学子一样,她是个商户,日后她会经常来上京,你们两家或者其他家的人想见她,想找她买啥,不用偷偷摸摸的带着兵器找她买东西,直接找她买,至于她卖不卖给你们,你们以后啊,按人家得规矩来,我不懂商,但我也没听过谁家买东西一群人带着一波兵器找上门,还把人迷晕了,这种事以后我不想看到!”张九日冷声道。
“是,张老放心,以后这位妇人只要来上京,我家定会鼎力支持,绝不会再出现类似情况,要是她有啥难处,尽管找贺家帮忙,但凡我们贺家能帮的上忙,拼尽全力去做!”贺太师附声,如今有啥好话尽管说,至于人家能不能找到他,那是靠机缘。
陆况也不敢落后,再三保证着:“犬子所犯下的过错,明日我定会给您的学生一个满意的交代,以后您的学生甭管在哪里,绝没有难处,张老,千万不能放下我家举哥,眼看秋闱就要开始了,正式关键时刻!”
张九日心里暗嘲,秋闱就算开始了,他们两家的学子也考不中,成天思念的不是读书,而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三天两头请假去玩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