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客气客气!”周川摆手道。

傍晚,萧清回到瑶山村家里歇息,一天了,身上的伤口因为一直没闲着,好像又裂开了。

乔二经乔玉伤势较重,在家里躺着修养,秦氏伤的较轻,在周氏屋里正说乔迁之喜的事。

两人决定农历九月二十八那天办,这天是个好日子。

萧清坐在院子里,见小成带着弟妹们跑前跑后在玩,她找了屋前屋后,没看到阿乱。

平时只要阿乱在家,小成就缠着阿乱,天快黑了,阿乱给乔芳送吃穿也该回来了。

“小成,你阿乱叔在哪儿?”

小成正和弟妹们玩闹,听到奶奶喊他,他笑着回道:“奶,一个时辰前,阿乱叔跟县里的几个人走了。”

萧清哦了声,想着县城里的人?是谁啊,难不成是屈师爷,或者是侯府的人?

“那他有没有说去要去哪儿,几时回来?”

小成跑到她面前,气喘吁吁道:“奶,阿乱叔没说去哪儿,不过我看他回屋收拾了他的东西,还说不回来,即刻出发,什么人来了,奶,你说会不会是阿乱叔的家人来找他,他跟他们走了?”

萧清惊然,阿乱的家人来找他,他走了?

虽然她想过阿乱迟早有一天会走,但从未想过他会不辞而别,应该不会,他不是这种人,可他跟谁走,又去哪儿?

听到这个事,萧清不知怎地,心里有些堵的慌,还有点气,阿乱要来要走,她们从来说不上话,全凭阿乱的喜好!他本该就是想走就走,她生啥气?

入夜,萧清睡的不塌实,对于阿乱的事,心里耿耿于怀,害怕阿乱不吭声走,又担心是自己误会他,翻来覆去,直到深更还没睡。

深夜,萧清被嘈杂的声音吵醒时她才知道,她误会了阿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