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茂书是她的命根子,他的仕途之路就是命根子上的藤干,他的科举要是没了,她就不活了。

“娘,娘,你咋了,你咋不出声?”乔淑棋害怕的问。

张梅燕看着两个不争气没用的女儿,她一口气没提上来,两眼慢慢合上。

“苍天啊,造孽啊,这是要亡我乔家!”张梅燕突然捶胸大叫一声:“为何让那个野种决定我们家的事?为什么?为什么?”

贱人恨不得她们家人全都死,她怎么会轻易放过他们家?

乔淑画见娘突然发狂,心里害怕极了,抱着张梅燕摇晃着:“娘,娘你这是怎么了?那胖子咋能决定我们家的事,娘你别吓我,你这个样子我好害怕,娘!”

那死胖子又不跟她们一家,凭啥决定,轮到她决定。

小厮走上前看他们一家濒临离散,担心的道:“内掌柜,你可不能倒,你们家正是关键时候,是要看你,你那两个小姑子吓得早就躲回家里,小人去敲门,他们个个把门紧闭关上,不肯见小人,内掌柜你要是倒下了,这个家就真完了!”

大掌柜和二掌柜都入了大牢,内掌柜又气的倒下,能指望这几个湿手不沾阳春水的小姐?

张梅燕气的一口气上不来,涨红着脸死死的抓着乔淑画:“对,我不能倒,我不能倒,要是倒下就如了那贱人的意,我不能倒!”

“娘,我们该怎么办,我听阿星说,爹的事好像很严重,爹该不会做一辈子的大牢吧?”乔淑棋哭诉着问。

张梅燕一把推开她,倏地坐起来,凶狠的喝道:“胡说啥?你爹不会,你哥也不会,谁也不能拦下咱们家的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