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是!”阿乱一摆手,急忙道:“好了,我衙门还有点事,我先走了,晚上记得在厢房摆一桌酒席!”
周川还想说啥,阿乱两大步就不见了,留下一头雾水的周川嘴里埋怨着。
……
赵卓襄等萧清上了马车,马车行驶后,他看着萧清冷淡淡的表情,笑着问:“你们家的小厮还能管得了你?真是无法无天了,像这种小厮我劝你尽早赶出去。”
萧清不喜欢赵卓襄这么说阿乱,他不了解他,怎能轻易下论断?
“郡王不了解他,他人很仗义,是我们一家的救命恩人,他三番四次救我,他管我是为我好!”
赵卓襄一听这语气,又想起萧清是怎么护于修承,每次他说于修承,她就跟母鸡护着鸡仔一样,关键人家于修承根本不领情。
索性他不再提了,不过晚上萧清哪里都不能去,他记得清儿会弹琴,他几年没听了,让她弹两曲。
酉时三刻,天还未黑透,街上的人逐渐希少。
阿乱独自坐在厢房里耐心的等着,其实他早就来了,他在衙门里逛一圈后,又回到酒楼。
他从不知道等待的时辰是这么漫长,他好想天一下子就黑透了,街上的人一下全消失,这样他在找寻目标时,会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减轻期待焦急的心。
“周吉,酉时几刻了?”阿乱忍不住又问。
周吉跑上楼来,急着说:“哎呦我的祖宗,我喊你祖宗了,你没瞧见楼下有多少人,不要一会儿喊一声,让我来回跑!”
几乎过两刻阿乱就要把周吉叫上楼问问啥时辰了,搞得周吉一面忙着招呼客人,一面还要盯着计时漏斗。
“几时了?”阿乱不听他说其他话,斜眼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