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止行也站出来说:“大人,这厮跟他娘一样,黑的白的都能乱说一通,您可不能听信他的话!这笔从他书箱里搜出来,自然是他想作弊要带进去,他说那么多,是看事情败露,就急着想把事情推给别人,大人岂能放过这种人?”
乔鸿见他们是一丘之貉,气的再次抱拳禀道:“大人,学生刚说了证据不仅仅只有笔,还有书箱!请大人拿着这支笔,和书箱里的笔墨放在鼻尖嗅一嗅。”
“大人,学生自知入考院不得穿夹层衣物,所以学生只穿了这件单衣,刚才几位检查衣物的大人可以证明!大人你闻到了吗?学生用的笔和墨上是有一股药香味,只因学生入秋冬时,身上会起疹子,所以我娘找了大夫为学生配的药,这笔和墨需待在学生身边三刻钟,才能沾染药香,但这只羊毫笔却没有药香,很明显这支笔不是学生,是有人塞到学生书箱,目的就是想让学生终生不能入科考。”
薛一恒拿着笔在鼻尖嗅了嗅,果然如乔鸿所说,那支断了的羊毫笔没有香味,而其他的笔和墨,包括书箱都有味道。
他拧眉看向乔鸿和众学子,思虑着这事。
祝止行眼看薛一恒要查这事,急着禀道:“大人,这笔可能是早上他娘来给他的,有没有香味算是证据?”
乔鸿立即驳斥道:“我娘是辰时,现在巳时了,笔多少粘上味道了,可这支笔,却没有,说明这笔是学生来到考院时,有人趁机放进去的!因为时辰短促,所以笔上没味。”
祝止行还想说,却被薛一恒抢先一步。
薛一恒厉声问:“你怀疑是谁?”
乔鸿作揖禀道:“大人,在场的学子中,谁穿了夹层衣物,便可能是谁!”
薛一恒回味着乔鸿的话,觉得有理,只有穿了夹层衣物,才能把笔放在袖中,不然笔盒中只能放下一支笔,没有提书箱是放不了两支笔。
他厉声喝到:“查,去查谁穿了夹层的衣物入考院,全都叫过来!”